刘五婶说:“铁公鸡也有爱好,象你这样的铁公鸡只是光得便宜不掉羽毛罢了,光想算计别人的好处,这方面我服你了,听说你坚决不同意雪怡嫁给伊方俊?”
于里为说:“不是我不同意,你想想,这可能吗?根本不可能,差得远了。”
刘五婶说:“伊方俊也是党员,他以后如果也有出人头地的时候,我还看着雪怡有远见呢,就如雪怡的妈当初追你一样。”
“伊方俊能和我比?有我在,他永远也别想。”
“于书记可别这样想,你难道就没有老的时候吗?老虎还有老的时候呢,你老了,他正年轻,我看我从现在起,我就应该不敢得罪伊方俊才对呢,更不敢得罪雪怡,全村人我想没有不这样看的呢,都知道你快成了秋后的蚂蚱蹦跶不几天了,你如果从长远看的话,就应该支持雪怡才对。”
于里为说:“净胡说,说我是秋后蚂蚱,真是睁眼说瞎话眼睛睁不开,我一定要让他们看看,到底谁是秋后蚂蚱?我只要能咬动碗水,就不是秋后蚂蚱。我岂是就那样简单就能那样让人看透了的人吗?只要这个村子有我在谁也别想。如此你让我不反对还支持,你不会也在睁眼说瞎话在说着笑吧?你想想这可能吗?你认为我会把女儿嫁给一个打我的人?”
刘五婶一听,心里一想,也笑了,说:“从这方面讲,还是不能行哎,但雪怡与伊方俊两个人是真心相爱,爱你想能随便分开吗?于书记,你不要快成了富翁,又牢牢的坐着支书的大位,没有事自寻烦恼,去计较这一丁点的小事吧?而自寻不快乐,如果你不这样,谁不说你天天是好日子呢,在伊家庄说一不二,又马上要成为几万元户,你瞧,多好的日子,就这样的日子,还不敢向我承认,占了便宜还想着一毛不拔,真没看到你这样的铁公鸡。”
正说着,于雪生突然着急着跑进来,进来就冷口热风的说:“爸爸,你快家去看看吧,鸡大口大口的喘气,喘着气就没气了。”
于雪生说话象傻子,把刘五婶笑的都合不拢嘴。
于里为问:“怎么大口大口的喘气就没气了?”
于雪生说:“你快下来吧?还在炕上坐着干啥?就是快要死了,都这样。”
于里为一听,“啊?”的一声,就干急下来穿上鞋,一穿上鞋就向外跑。
于里为跑出刘五婶家,满街大道的放开脚步,大步流星的急忙跑着奔回家。一进大门,见老伴坐在那里拉着长声哭鸡:“我——的——那——个——亲——鸡——”哭的还挺悲惨,就忙惊得向鸡场跑来。
来到鸡场一看,见鸡已经死了一大片,头就“嗡“地象惊炸了,蒙了,两只眼发直的看着鸡,不知所措而身子直出冷汗,发凉无力的身子呆在那里。过了片刻,才象反应过来似的,而绝望地仰头长叹:“完了,这会子全完了,全完了呀,上天啊,这是一万多元钱的本钱呐,连本带利好几万啊,就这么就,怎么说完了就完了呀?上天太狠了呀,为什么会这样呀?”
于氏见丈夫回来仰着头象个打鸣的公鸡,就突然不哭了,说:“你光知道仰着头象公鸡打鸣一样呀呀的叫,你不会去叫小山来想想办法?”
“啊?”于里为一听,这才如梦方醒,转身拔腿向外就跑,但还没跑到大门口,猛然又同大梦初醒般的跑回来,再到鸡场一看,大叫:“已经快全死完了,叫小山来还有什么用?大势早去了呀,几万元就这么完了呀,完了,要不让我活了啊。”
叫着,于里为又把双手有力地举起来,脸再向上望着天,大叫:“天呐,老天啊,你怎么就不长眼?你怎么就不让我活了啊?我那里不好你这样对待我啊?”
叫完了,头又无力地象一个弹簧头猛然断了弹簧一样垂下来。
于氏一看,忙从地上起来,叫:“难道就这样等着死的一只也不剩吗?你不去叫,我去叫。”
说完,就匆匆向外走。但于里为高叫:“剩一只好干什么?有什么用?”于氏好似象没听到,仍然向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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