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里为被刘四婶这么一说,瞅着刘四婶想了想,心说也是,心说这个婆娘还真有两手呢,还真不简单呐,不但会说媒,而且还懂政治,还懂得用政治的方法促使媒成,我怎么以前就没有发现了她呢?要是早发现了,和她有交往,还是我的好参谋呢,而且眼下也正被经济所迫,她的一番话,道让人不由顿的开茅塞而开窍。既如此,为什么就不能顺水推舟先静观其变呢?就不能正好把自己心里的困难一下子推给伊方俊呢?到那时不管成不成,结果怎么样,效果作用都会是一样的,就是可以借着这个机会彻底的去击垮伊方俊,让他再也没有与我下次选举相争的机会资格。但转念又一想,又认为眼下已闹成这样,再这样顺顺利利的答应了,觉着面子上过不去,也觉着气不顺,在如此的情况下,他更不能不要脸面,如果不要脸面他就不是于里为。因此为了自己的脸面,于里为又郑重其事欲擒故纵的装作很气愤转不过弯来说:“伊方俊,这个坏小子,还有他当的书记,有我在他就别想,他认为我这么多年白干了?我把女儿放到圈里变成粪也不能嫁给他,不行。”
刘四婶一看于里为脸上的表情有些不对劲,看脸色于里为分明已经阴转晴了,却怎么就不见太阳,于是又故意说:“于书记,我知道,人有时在气头上,做出来的事都是难免不恰当的,本来该想通了的事也会想不通,非要找这个别扭,但理智的人又会很快的认识到了这一点,这就要看人能不能在考虑后正确的纠正自己的不当了,只有不断的纠正自己的不当,这样的人才能永远立于不败之地,才能不会因为小事而失大局,这个道理我想于书记比我还懂。于书记,你想想,在古代有许多都曾经是仇敌的,但为了实现自己的目标,能够借助对方的力量,而互相又成了朋友,最后成了一代豪杰。这样,在成功后,又有谁会去说他们成为联盟和朋友而做的不对呢?自然还要因为他们因此的成功,而才说他们是豪杰的,难道他们不知道他们当时的决定会招致人的不解,会说他们笑他们吗?他们肯定都知道,但他们又知道那个轻那个重,按照自己的轻重选择了正确的决定,所以他们成功了,我想于书记肯定不想不做成功的人吧?跟定不是个因为怕失面子而坐失良机的人吧?于书记,你再好好想想,我说的是不是这个理?对不对,那个轻那个重,于书记比我还能掂量出来。”
于里为又装作想了一会,然后才说:“被你这么一说,还真多少有点道理,我当了这么多年村支书,那能不知道那个轻那个重呢?其实你一进门我就知道你是来给雪怡和伊方俊做媒,但没想到你说话会这样抓点子,抓关键,死人也能让你说活了,不过看在你做媒这么多年的份上,当媒婆当的出了名堂,我也不能不给你面子,你想劝着我同意雪怡和伊方俊的事,可以,但我不能便宜了那个伊方俊,一,他要来向我认错,二,他要赔偿我鸡场的损失,他认为他干的事我不知道?只要他这两方面都做到了,我就答应他。”
刘四婶说:“于书记果真与众不同,我没看错于书记,并不是于书记给我媒婆子的面子,而是于书记作出了正确的决定,而是这样对于书记和伊方俊双方都是有利的,这第一个要求我可以答应,可这第二个要求,于书记,我认为有点过分,首先鸡场下毒的事,我认为这不是伊方俊干的,伊方俊是绝干不出这样的事来的,再说了,连派出所都排出了他投毒的嫌疑,肯定不是他干的,你怎么能说让他赔偿你鸡场的损失呢?这样恐怕让他无法接受,咱们不好另换一个好听的词让他也感到容易接受吗?这样不但于书记也可以达到目的,而且伊方俊也可以疼快的答应接受,别人也听了好听,这样何乐而不为呢?”
于里为说:“你的话说出来真是好听,同样的事从你嘴里说出来就变了,就好听了,但事还是这么个事,鸡场的事不是他的所作所为还能是谁,你再给我找出来,你说不是他,我再找不出来是谁,难道派出所找出是谁干的来了吗?没有,不是也没有吗?这就说明派出所说的也不一定对,难道历史上名官就没有冤假错案吗?连包黑包文正都有,是不是伊方俊干的,派出所也没跟着看到,他们说不是,他们给我找出是谁干的来了吗?连谁干的都找不出来,怎么能说不是?我说是就是,你别变着法为他辩护了,绝对是他,没有跑,我感觉的绝对没错,他既然这样,我的要求对他来讲过分吗?并不过分,一点也不过分,我还感到轻了呢。”
“凭伊方俊的为人,我敢断定一定不是他,派出所作出的决定,向来都是有根据的,他们向来都不是靠感觉和想象,都是靠证据说话的。”刘四婶说。
“你说不是他干的,拿派出所来当理由,那你说是谁干的?看来你知道是谁干的了?你赶快给我找出来吧。”
“这我不知道,我凭直觉,你可以好好想想伊方俊他可能吗?他和于雪怡这么好,咱们一个村又相处这么多年,难道你还不了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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