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君,港黑的干部位置给你留着呢!”
森鸥外一边哄着怀里的孩子,一边意味深长的说。
听到这样的话后,武装侦探社的人急了。
“太宰,你冷静一点。”
“太宰先生,不要。”
不只是武装侦探社,港黑这边的人也有些急。
代表人物就是芥川龙之介,他做梦都想要把太宰治拉回正途。
现在有这个机会,当然是拼了命的游说。
森鸥外的怀中,织田作之助伸出了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小的一个,还不会说话。
因此没有人听懂他说的是什么,却能看到他冲着太宰治伸出了手。
这样的态度,一看就不简单。
福泽谕吉身边的江户川乱步觉得口里的小零食都不香了,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看错了。不然的话,他怎么会觉得这个小孩子不是真小孩呢?换一句话来说,小孩子的躯体,大人的灵魂。
“呐,太宰,你回去吧!反正对你来说,光明和黑暗并无区别。”
“乱步大人……”
武装侦探社的人们异口同声的叫道。
江户川乱步哼了一声,说:“太宰已经找到了自己活着的意义,你们就不要打扰他啦!”
既然留也留不住,还不如主动放手。
武装侦探社的众人心情复杂,怎么也想不通这个孩子会有那么大的影响力。
虽然他们知道织田作之助是太宰治的好友,然而这只是一个同名同姓的孩子而已,又不是那个人。
森鸥外露出一个势在必得的微笑:“太宰君,你想好了吗?”
“森先生,你还是这样可怕。”
太宰治低着头,闷声说道。
森鸥外知道他妥协了,一本正经的道:“过奖。”
我眼见着太宰治就要抱起织田作之助,立刻把人抢了过去。
“你们答应了,我还没答应呢!”
森鸥外见此,无辜的笑。
“太宰君,孩子母亲不同意,我也没有办法。”
“克己,让我抱抱他嘛!他真可爱。”
太宰治甩着海草一样摇摆的手臂在我身边转圈圈,宛如在跳一曲芭蕾。或许是运动过度的缘故,他的脸上不仅露出了一抹红晕,还发出了荡漾的声音。
我完全没有理会他的意思,任由他在我身边胡闹。
谁都可以,织田作不行。织田作还小,他如果影响了织田作怎么办?
一场百日宴下来,武装侦探社少了一个社员,港黑多了一位干部。
对于太宰治的出现,港黑内部没有人有意见。
因为即使这么多年过去了,操心师的名头依旧让人恐惧。
唯一有意见的大概就是我了,并且实在是气不打一处来,直接把人压在了首领办公室的大门上,恶狠狠的咬住了他的脖子。
守护在办公室外面的黑衣人们完全不敢看,立刻低下了头。
不过心中的八卦因子却如同火山爆发一样的浓烈,恨不得立刻和人讨论一番。
“你真是什么都能利用,我真想看看你的心是不是黑的?”
回归卧室之后,我发泄似的坐在他的腰上,压着他撕碎了他的衣裳,却没有伤到他分毫。
森鸥外扯住我的领子,把我的头拉到他的面前,嘲笑道:“彼此彼此。”
我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再一次咬了上去。不过这一次不是脖子,而是他的锁骨。
一夜狂乱。
我从床上坐起来,大口大口的喘气。
这时,身边的人伸出了手,说:“给我药。”
这个人怎么能这么理直气壮?
难道说不愧是港黑首领吗?
我咬了咬牙,取出了一瓶丹药。率先吃了一口,扔给了他。
森鸥外接过之后,也尝了一口。
然后不消片刻的功夫,我们身上的痕迹就消失的一干二净,什么也没留下。
这就是疗伤药的好处。
这一晚上过去,我们有了默契。
他仿佛不知道织田作之助就是织田作之助,那个被他利用至死的织田作之助。
而我也装作不知道他已经知道了织田作之助就是织田作之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段日子以来,横滨十分平和。
小事常有,大事却没有。
于是,重新变成港黑干部的太宰治明目张胆的摸鱼,经常跑到尾崎红叶的身边去看孩子。
我看到过几次,毫不犹豫的把人给赶跑了。
只不过在我没看到的时候,这家伙总是过来。
同样是港黑干部的尾崎红叶根本管不住他。
又是一些日子过去,织田作可以说话了。
“克己,不要怪他。”
虽然织田作没有明说,但是我知道这个他指的是谁。
除了太宰治那个绷带浪费装置,还能有谁?
“哼哼,你就知道他。”
我别过脸去,不高兴的说。
织田作爬到我的膝盖上,伸长胳膊想要摸我的脸。
然而因为他还是个小孩子,怎么够都够不住。
“克己,你怎么会变成女孩子?”
我毫不犹豫的解除了身上的幻术,露出了处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稚嫩面容。
“刚才是你眼花了。”
“哦,是这样啊!”
织田作点了点头,一点也没怀疑的样子。
不过我知道,他已经明白了真相,只是不追究而已。
作为织田作的抚养者,尾崎红叶隐隐约约察觉到了什么?
“你难不成是织田作之助收养的孩子?可是那五个孩子不是全都死了吗?”
我意味深长的说:“死了也能从地狱中爬出来。”
尾崎红叶听后点了点头,不再问了。
五年后,港黑首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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