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怎么能这样呢?把人鞋踩坏了,还踹人家,太坏了。”
“现在的人呐,真是有点钱就很嚣张。”
“这不是前两天我们家隔壁的老二骑自行车把人家的汽车刮了,什么话都没说。”
“上来两个人就把人给打残了,现在有钱的人,惹不起呀!”
“瞅你这话说的,他还没有王法了呢,我就不信了,他打完人,咱们就不能让他走!”
“赶快报警,等警察来了再说。”
此时,周围的众人个个都对周朝年一脚踹倒黄毛青年的举动很是愤怒。
现场已经有人拿出手机报警了,只是被踹倒的黄毛看见有人报警,他更加地慌张起来。
“大哥,你是真的有点过分了,本来就踩到人家了,还踹人家一脚。”
“你这样吧,赔他点钱就算了。”
这时在周朝年的身边又出现了一名瘦弱脸色蜡黄的青年。
劝说者赔钱了事,像是一个和事佬一样。
在这名青年说完之后,周围的人也是议论纷纷,大多数都支持那青年所说的话。
而此刻的周朝年也觉得耽误了时间,想要赶快离开,只能妥协。
“行,你问他要多少够?我现在着急走,耽误了救人那就不好了。”
周朝年从兜里掏出了一沓钞票,而是一沓钞票,看起来足有五六千元的样子。
在掏出这钞票之后,那被踹的黄毛青年和旁边的那个青年眼睛都是一亮。
“我跟你说,本来是五百,但是你这一脚踹的我感觉肋骨都折了几根。”
“怎么地也得给我拿五千来治病。”
本来周围的人群里多数的人都支持黄毛索要一些赔偿。
但一听到要五千元,大家都开始议论纷纷。
有路人表示这黄毛青年应该是个碰瓷的,只是今天遇着了硬碴而已。
“这里有二百块钱,你去好好地检查一下脑子。”
“说实话,你身上的毛病是不是我踹的,你自个比我还清楚。”
“我相信用不了多久,你的病是无人可救。”
周朝年一说到这里的时候,将二百元直接甩给了坐在地上的黄毛青年,随后直接要离开。
而旁边那个刚才还劝说的青年,立刻拉住了周朝年的包。
“这位大哥,你怎么不讲理呢?刚才是明明是你先动的手打人,打完人,你还这么嚣张。”
“赔二百块钱就能了事,我可没有见过这样的人呢。”
“这样吧,咱们还是报警,等警察来了再说。”
拉着周朝年的那名青年,似乎也露出了凶相,就连旁边的众人都觉得这俩人似乎是一伙的。
“我再说一遍,我都答应好了,去给人看病了,别逼我再动手了。”
周朝年回过头,那冰冷刺骨的眼神盯向了那个拽着他包的青年。
被这种能杀人的眼神盯得有些慌张的青年,立刻松开了手中的包,急忙向后退去。
“哪个好心人赶快报警?这个人简直就是一个恶霸,打完人还不赔钱。”
青年一边向后退着,一边大声地喊着,似乎声音越大,越能掩饰住他内心的慌张和不安。
这个时候,那本来还在大声叫喊的黄毛青年,不知为何,身体开始抽搐。
嘴里吐出白沫,整个人就好像通了电电一样,四肢开始不停地抖动。
就在这个时候,在人群中走出了一名周朝年也认识的人。
就是医院里内科张主任。
虽然张主任这时没有穿白大褂,但是一身的行头却是与旁边的路人格格不入。
不过此时的他却是另外一个身份进入这个城中村。
因为整个市里治安非常地稳定,根本就没有让那些男人寻欢作乐的地方。
也只有在这城中村里才会暗中经营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所以张主任来到城中村里就是为了作乐而来。
本来以他在医院的地位总会有人主动地送上门。
但是他那种特殊的癖好已经在医院里传开。
所以有想送上门的女人也被他那种癖好吓退。
“怎么回事?我来看看是不是刚才那个小子把他打成这样的?”
张主任一脸义正严词,指着周朝年问道。
随后,周围的人也是应声作答。
因为大家都看到了周朝年踹倒了那名黄毛青年。
“内脏有出血的现象,肺部也有杂音,应该是肺叶损伤内出血。”
“有没有人赶快报警?先叫救护车,再叫警察把那人给控制起来。”
这时的张主任似乎找到了周朝年的软肋一样,眼睛里露出了无比兴奋的神色。
而旁边那个大声叫喊的青年,此刻,也有像黄毛青年一样的状态。
不过这时的他还能保持住清醒,只是咬着牙钻进了人群里随之消失不见。
“你这个老家伙,什么病在你看来都是要快死的病。”
“还肺叶损伤内出血,懂什么叫内出血吗?他那是犯了毒瘾了。”
周朝年此刻回过神来,看着蹲在地上给黄毛青年急救的张主任。
一脸不屑的样子,十分的淡定。
“你这个混蛋,你知道你把这人打成什么样子了吗?”
“我告诉你,他要救不回来,你就是杀人凶手,等着坐牢吧!”
张主任只是在那黄毛青年身上做了简单的检查。
随后就站了起来,根本就没有认真地给其做简单的急救。
反而只是看到了粗浅的病情之后下一结论。
看着那张主任滑稽地在作秀,周朝年实在是忍不住笑出声来。
不由得走上前来,蹲下身子翻了翻黄毛青年的眼皮。
看到眼底后就直接站起身来拍了拍自己的双手。
“谁有水一杯清水加两勺盐?再加一勺糖,搅散开,再给他灌进去。”
周朝年的话说冯很是轻松,似乎这样就能把黄毛治回来一样。
只不过没人相信他所说的话,大家都像在看笑话一样看着他。
“蠢货,你以为就一杯盐水能把他给救回来吗?真是笑话!”
“本来我还以为你有点能耐,没有想到也只是一个蒙棍。”
张主任说话的同时,脸色变得阴沉,嘴角不由得冷笑。
随后,右手手心中有一把钢针,只是他将那钢针死死的攥在了手心里。
而那钢针上却沾着些许的血迹。
“单是给他补盐和糖,确实不中,至少把他心脏上的主动脉那个口子也得堵上了。”
周朝年这话一说完,立刻走上前去,一把就将张主任的右手给抓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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