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下子紧张起来。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恶臭。骆建芬循着那恶臭的方向找去,没几分钟,我们便看到前面墙角的缝里有一具软塌塌的裸尸。
“怎么这么臭?”我捏着鼻子,嫌弃道。
“这尸体怎么跟‘无骨尸’一样?”
“‘无骨尸?”骆建芬诧异道。
“对啊,之前在天津发现过这样的‘无骨尸’,不过,仔细一看还是不一样的,这具尸体好像连头骨都没有了。”我解释道。
这句尸体因为过度的挤压,尸体的头部也已经完全变型,在后脑勺、脚踝、后背、小臂等几处部位有很深的割痕,骨头似乎就是从这几处被剔出身体的。
虽说我和骆建芬的阅历,早就不是头一次见到这种场面,但此刻看见这具尸体,难免又是一具干呕。我回忆起当年在天津所遇的那具尸体,这具尸体虽然尚未腐烂,但却比腐烂了更加恶心,因为岩壁内有水,所以尸体的全身上下基本上都是白色的,尤其是被挤瘪了的脑袋,已经完全成了“饼状”,脸的面积理论上应该和切菜板差不多大了。
别说是骆建芬这一介女流,本就是最嫌弃这些恶心的东西,连我都直嘬牙花子。我捏住鼻子,骆建芬则更是跑的远远的,连看都不敢看。
我有点匪夷所思,深吸了一口气,走到了尸体跟前,此时尸体是背着身的,我皱起了眉头,说道:“理论上讲,骨头和肉是长在一起的,而且还有肌腱相连,想剔骨头,刀口必须跟骨头一样长才可以,怎么此刻尸体身上的刀口都只有巴掌长短?是刀工好,还是另有什么特殊工具?这次连头骨都没了,莫非他们又研究出头骨的用处?”
“你别看我,我可不知道。”骆建芬摇头道。
我一开始没看出门道,但这尸体一翻过来,倒着实让我吃了一惊,只见尸体的“正面”有几个并不明显的破口,破口并不大,约么有小手指的指甲盖大小,看上去并不像是利器所伤,“这……”我定睛数了数破口,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破口一共有七个,其位置不偏不倚,正是此人七脉的位置。
“什么东西弄的?”一旁的骆建芬也注意到了破口,我用手指挨着个的试探了一遍,“不好说,不像是利器,伤口未贯通,仅到皮下,应该不是致命伤。”
“这……”骆建芬并未在意我的结论,而是向后退了两步,闭上眼睛一个劲的琢磨,“这个破口……啊……”骆建芬忽然想起了什么,说道:“我怀疑,这是按人体气脉的位置排的!”
此言一出,我恍然大悟,这剔骨尸体,可能就是人体七脉被人打通之后所致的,而究竟是什么要这么做,下如此毒手?我不得而知。
“算了,别管了,我们赶紧走吧。”骆建芬催促道。
“此地不宜久留。”
“好好……”我仔细的研究起了这地下室的地形来,不研究则矣,这一研究可着实让我大吃了一惊。
原来,根据地下室的风水布局的“七关”及阳气走向,这个通道正好处在整个区域中阳气最弱的点上,如果我的判断是准确的话,这个地方阳气最弱的一点也就是“七关”中阳气的出口“太游关”,应该就在我们附近。
这也可以解释这地方为什么会出现这一具尸体,一般有尸体的地方就预示着大凶之兆。
“骆老师,小心哪点。”我提醒道。
骆建芬似乎也感觉到了这环境中笼罩的阴森之气,每走一步,都极其小心,我们环顾四下,缓慢前行。
“你们735所究竟在站立里干了什么了!?”我因为紧张,不由得抱怨了一句。
“这未必就是735所干的。”骆建芬突然回答了一句。
她这句话我之前从未想过,这时候听到,我不由得往后倒退了两步,双眉紧锁。
“林坤……我觉得,我是说我的一种直觉,这里可能是……”骆建芬一直在旁边,刚才她见过那个被挤瘪了的尸体,脸色有点不好,“有人精心布置的一个陷阱。”
“守株待兔?”
“我只是一种直觉。”
虽说是无中生有,但我此时看着这里的七关,也有了些想法。
“如果是陷阱的话......”我的表情忽然变凝重起来。
清晨,四点五十分。
看了看表,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再不多时,外面便是天亮了。
往前面走,我们便看到头顶出现了一个竖井,上面的井口看着只有黄豆粒大小,以目测估计,这口井的深度至少有三十米上下,要是我们要攀爬上去,等攀到井口还是累出了一身白毛子汗,胳膊肘和膝盖也都磨破了。
正当我们准备转身离去的时候,忽然我感到耳边一阵飘忽的风影吹过,那风十分轻微,如同头发丝的轻微抖动一般,但是试问这封闭的环境中哪里来的气流。我立即心中一凛,回过头去,只见一个身影直挺挺的躺在墙边上。
“别他娘的再节外生枝了。”不一会,只见罗盘的指针开始出现轻微的摆动,“还行……是个好同志!”
我盯着罗盘并不过分的晃动,长出一口气,“这应该不是什么难缠的角色,此刻就罗盘的反应看来,其怨气似乎已经消散了不少,至少已经在可控的范围之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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