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谁能解释,现在手脚并用的窝在陈以言怀里的人究竟是怎么回事儿?谁来解释她流下的那几滴泪水是怎么回事儿?
陈以言紧抿着唇神色不明的看着温薏柔,而怀里的人毫无知觉,像只八爪鱼一样紧紧地扒住了他不放。
忽然间陈以言有些深色恹恹,伸出手想掰开温薏柔的手。而她指节分明的手指抓着他的衬衣下摆,掰开这一根手指那一根手指又附上来,突然间想起了调皮的某人一直是这样依赖自己的,不由有了笑意,也就放任温薏柔就这么抓着自己了。
到达家门的时候,陈以言把已经熟睡的温薏柔放到车子的一边,拉开车门径直走出去,对着司机老刘说道,“我先走了。”
“少爷,等会儿我送您回去吧。”老刘扶着温薏柔说道。
“不用了。”陈以言刚说完这句话,严晞宸的车就到了。他对着老刘礼貌的道别,便坐进了车里。
温薏柔坐在车内缓缓睁开双眼,眼前似有一片雾气朦朦,分不清是酒后昏沉还是泪水模糊了眼睛。
不在她面前,你连敷衍都不愿意了吗?
待得他们走后,老刘低声的对着温薏柔说,“小姐,你怎么喝酒了?老爷又要发火了。哎。。。。。。”
温薏柔听到了也只是皮笑肉不笑的裂了裂嘴,这一动却是让自己一时酒气往上涌,有了呕吐的冲动。
她困难的拼命往下咽着唾沫,迅速打开车门,也顾不得母亲一脸古怪的神色,直奔进自己的房间。
一直到老刘送她回到房间,老刘的担心到底还是多余了的。
她的父亲,怎么会管她几点到家?你看,还不是早早的就上了楼。
她直接躺在自己偌大的床上,胃里翻江倒海般的难受,大量的酸水还不只是唾液一刻不停的往上涌,她快速的坐起来,用力的往下咽。
泛酸的胃液混合着甜腻的蛋糕一直冲击着温薏柔的喉头,再用力地往下咽也是徒劳。温薏柔冲到卫生间里呕了起来,呕到最后全是水状的液体,呛得自己开始咳嗽。她抬头看向镜子里自己原本应该因为酒醉而火红的脸,此刻苍白无力。
是自己这张脸不够楚楚吧?
好像真的学不来乔颜那张楚楚可怜的脸,学不来。遇到事儿,她只会挺直了腰板迎上去,她从来都不屑示弱。
严晞宸稳稳的开着车,陈以言坐在后座上眯着眼晴假寐。两人一时无语。
陈以言突然出声,“和温薏柔分手吧!”语气强硬的似乎不是再商量,而是在下达命令。
而前座上的严晞宸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忍不住大笑起来,“二哥,什么时候你也来管我啦?”严晞宸的眼神忽的锐利了起来,嘴角扬起他标志性的不羁笑容,“而且,我们为什么要分手呢?”
“你知道南区北区向来不和,为什么要做这种让大家都尴尬的事呢?”
“哦?二哥,你是这么想的?”他问的口气语调上扬的别有意味,那是旁人未看到他略沉的脸色。“那不如二哥来教教我该如何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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