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梨花院中,趁着老师又喝得醉醺醺趴在桌子上熟睡;
座下的学生们,小动作频频;只见花若拉了拉前面一位同学的衣衫,一边将无邪的药粉递给前一排的同学,一边指着台上呼呼大睡的老师,做着将此药粉倒入老师脖颈的动作;而后,指着更前一排的同学,示意此人将药粉递给下一位。
学堂中虽静悄悄,却忽然异常“安静地热闹”起来,药瓶在一个同学、又一个同学的传递之下,终于传到了第一排同学的手中;只是,这手势的内容已经大大变了内容和模样,以至于第一排的学生拿着药瓶,将对方的手势解读成了,将这瓶药粉在不要被老师发现的情况下,倒入自己的脖颈中。
第一排的同学看了看手中的药品迟疑了片刻,不知是要闹哪样,但见座下的同学个个目不转睛、一脸期待地望着自己,于是迟疑着,举起药瓶,准备将粉末倒进自己脖颈中。
说时迟那时快,花若见状,忙飞奔过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药粉迅速倒入老师后脖颈中后,又快步流星回到自己座位上。
须臾,药粉便开始见效了。只见熟睡中的老师开始伸手不停地挠抓着后脖颈,越挠越带劲,最后直接老师嚯地站起身来,当着全体学生的面,瞬间将自己的衣服脱了个精光。
堂下先是一片死一般的寂静,片刻后,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哄笑;坐下的花若、无邪笑得打滚,长安君也忍俊不禁,对无邪、花若二人这损人不利己的恶作剧无奈又好笑。
在众人的哄笑声中,老师这才发觉自己的失态与失礼,连忙将衣服拿起来裹在身上,宣布下课后,朝自己的住处奔去。
花若望着老师匆忙忙的背影,向无邪道:
“这个没有什么副作用吧?”
无邪摇头道:“道家的这个脱衣法,看起来邪门,瞬间让人脱衣;其实只是药物的功能,用了金樱子的皮毛研成末,把它撒在人身上,立刻会使人着痒难受,只好脱衣;解法亦简单,只需用凉水洗浴全身即可除。”
次日,梨花院中,无邪偷偷带来了他的喷火鼠“吱吱”,花若、长安君三人头碰头地围成一团。
看着这只其貌不扬和其他小鼠并无任何异处的小鼠,花若喃喃道:
“就是它?这么个小个儿,能喷火?即便是喷,也是火星儿吧?”
无邪瞪了花若一眼道:
“虽然现在喷的火较小,持续时间也有限;不过再炼些日子,这火的灼伤力便会增加。”
“那它现在这小火苗儿,都能烧些什么?”花若好奇地问道。
“你想烧什么?”无邪抬眼问道。
“嘻嘻嘻……”花若一脸坏笑,脑中遂有了个主意。
半夜三更;老师的卧房外,花若、无邪二人鬼鬼祟祟闪身出来,和门口为他们二人放风的长安君汇合后,快步流星地离去了。
卧房内,老师内急,迷迷糊糊,伸手到床下找夜壶,摸索半天终于找到了,提起夜壶,老师无比畅快地一泻千里,尿着尿着,老师才发现事情不太简单,掀开被褥一看,全湿了;再提起这夜壶一看,老师心里气得差点吐血:这壶底竟然被烧了个洞,这刚才的一泡尿竟是悉数都给尿床上了。
次日,老师决心肃清学风,严查此事。
“谁?到底是谁做的!最好赶紧自己出来承认了,这处罚还能轻点儿;要是被我查出来……可有得你好果子吃!”
学堂内静得可怕,所有人都强忍着笑意,装作一脸沉痛和严肃的样子。
最终,得知真相的樊似锦实在忍不住,不把这让他大快人心的真相说出来,简直对不起自己。于是,将自己对长安君的顾忌先放在一旁,樊似锦没有做多少挣扎,就轻易将花若和无邪二人给拱了出来。
这二人被老师责罚惨了,横打手心一百下,这巴掌都快被打烂了;而后在门口连跪三天,以儆效尤。
这三天还多亏了长安君,给二人送饭送水,不然,身体弱一点儿的,恐怕真的是会被跪晕过去了。
学堂外,无邪一边吃着长安君送的饭菜,一边狠狠道:
“这樊似锦,屡屡看你我不顺眼,我们是不是也找个机会捉弄一下他!之前我们总懒得跟他计较,但趁着次机会,让他也想着稍微顾忌一下咱们,你们觉得怎样?”
“好啊好啊!你还会什么整人的法术?都使在他身上吧!”花若欢欣鼓舞道,就差拍手了。
“不要玩太过了,这风头还没下呢。”长安君提醒二人道。
“不会,”无邪歪着脑袋想了想道,“有个法术蛮适合他,我已经想好了。”
“是吗?是什么?”花若兴趣盎然道。
无邪,如此这般,如何如何,向花若和长安君讲来,讲完,花若和长安君二人倒是都忍俊不禁起来。
原来,无邪打算要给樊似锦施的法术名叫“屁王贴”。
取江边水泡沫或无根浮萍,晒干研磨成粉末,加进少量的胡椒粉和匀,暗入少许于他人茶酒中,此人喝了之后,便会日放千屁而不止,直至下次大解之前都不会失效。
第二日,花若和无邪,趁着樊似锦不注意,一个在一旁打掩护,一个偷偷将“屁王贴”的粉末倒入樊似锦的茶盏当中,迅速拿手指搅匀,事毕后,二人若无其事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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