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好了。姐姐给你做主。”红云也不再逗娇儿做了最后的决定,而可怜的日星却不知道,他已经被红云给卖了。
“不要啊!”娇儿一声尖叫从噩梦中醒来,空气如同水银般沉重她感觉自己呼吸好困难,拼命的喘气希望从那惊骇中醒过来,她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她努力的回想希望从回忆中抽丝剥茧的理清现实和梦的区别。她很难过,她抱着头希望从剧烈的头痛中找到一个回忆与疼痛的交汇点。
“不是梦!”娇儿喃喃的说:“这都是真的。”
眼泪从娇儿的眼角落下,她知道那不是梦,族人们都死了,爷爷死了,姐姐也死了。整个桑泽族只剩下了她和日星两人,一切都没了。
为什么要如此残忍,为什么?难道自己的族人错了吗?难道错了吗?
回忆不期而遇的撞上了娇儿脆弱的神经,让她不堪重负的喘息着。
“姐夫,我也要去。”娇儿拽着日星的胳膊不肯放手。
“娇儿,族长吩咐我到黑雾林寻找造剑的配料你跟着去干什么?”日星有些奇怪的问,在他的记忆中他办正事娇儿一般不会缠他的。
“不嘛!我要去。”娇儿不依的撒娇“姐姐已经答应人家去了。”
日星稍微犹豫了一下说:“走吧,我们得快点。最好能在七天内赶回来。”
“好,我知道了。”娇儿有些兴奋,第一次和日星单独离开部落。
“姐夫,那些客人要交换什么东西啊?”娇儿忍不住问。
“剑。”日星有些犹豫,其实族长和众长老都不是很愿意交换自己的剑,因为这会给族人们的未来生活带来麻烦,但是这次又不得不换。除去交易的物品确实可观,其次有个不得不换的理由,客人一个实力强大的部落,而且本族和那个部落有着深厚的渊源。日星曾问过族长客人的部落,但老族长不肯说。日星很怀疑,但是也不得不听从族长的吩咐。
“啊。”娇儿不堪回忆的折磨再次尖叫起来,她希望没有发生这样的惨事,她希望这一切都是假的,她希望能够和姐姐,日星一起过着安稳的日子。但是一切都成了泡影,娇儿再也无法忍受发足狂奔。
日星持着火把痴呆的看着地上那成堆的尸体,那里有他的族人,妻子,还有未出世的孩子。日星的眼泪已经干涸,在痛苦时没有眼泪是悲哀的,是无奈的也许那是坚强的。但是痛苦得流干了眼泪却只剩下恨,无尽的恨意。
日星恨,无比的恨,恨所有人。恨意如同滔天的巨浪将所有怜悯、爱意统统吞噬得干干净净。洪荒无情日星明白,除了天灾兽袭还有人祸,要在洪荒生存就只有比别人强,比别人狠,只有凌驾在所有人之上才能保护自己与重要的人。
日星决定要踏上复仇的路,他不后悔,他不会迷茫,他会为了自己的目标牺牲所有人。
他不问自己这样是否值得,对他来说已经没有什么是值得与不值得了。清晨的阳光,族人的欢笑,孩子们的嬉戏,女人们的温暖都渐渐远去直到缩成一点黑点,如同针一般的细,狠狠插进心底让心受伤,溃烂然化作一腔恶臭的黑血,将一切腐坏,将一切都染成漆黑,太阳也黑了,河水也黑了,树木草地全都漆黑一片。迷茫、绝望、歇斯底里时却发现那漆黑的大地闪现出一丝翠绿,一枚种子破壳而出变成嫩芽缓缓成长,树苗,小树,接着成为参天大树,生命的大树将一切黑暗吸收入体内凝结成一枚血红的果实,那人依恋的看了一眼恢复色彩的大地,坚定的将果实吞了下去。
日星一把抱紧冲到他怀里的娇儿哀伤的看着这被命运折磨得不成样的孩子,哎!
日星望着满地的族人说:“娇儿,你听好。从现在起我们要复仇,我们要将那些伤害过我们族人的混蛋统统杀光。我们要统治整个洪荒,我们要让所有人都无法伤害我们。我们要让桑泽的血液流传下去。”
日星推开娇儿,将火把狠狠的丢进了柴堆,让熊熊的烈焰来安慰族人们屈辱的灵魂。
“走吧。”
“嗯。”
“我们的名字不能再用了。”
“嗯。”
“用我们的仇恨为姓吧。”
“好。”
“恨泽。”
“仇桑。”
“身份已确认,是否进入游戏?”悦耳的女音在姜恒烨耳畔响起,但是姜恒烨却不比的犹豫。一旦进入游戏他又不得不面对那让人绝望的悲伤,但是不进入他将永远只是停留在这段悲伤中。
姜恒烨微微犹豫了片刻便不在多想,毕竟活了43000多年,他已经将很多东西看淡了。虽然很少经历生离死别,但毕竟只是一时的悲哀,而且他本性也非长久停留在悲哀中的人。其实姜恒烨昨晚便已经下定了决心,不在让悲伤占据他一定能好好享受数万年来又激起的感动。
姜恒烨心里很明白,人类在数万年的生活中已经失去了往日的激情,在现实生活中不会为生存烦恼,即使什么工作也不做只是领取每年的生活补助也能生活得很好,但是很多人都选择了工作并且不要求报酬的工作。有很多社会学家认为这是人类进步的表现,但姜恒烨不这样认为,他也是研究人文与社会学的大家,他非常清楚这不过是联合政府的愚民政策罢了,也许用粉饰太平更能贴切。现在的人类生活已经接近古华夏李耳所倡导无为之境界,无限的生命让很多人有不断尝试的机会,但数万年的时间对一个人类来说确实太长了。不断的开始又不断的厌倦让人们失去了生存的兴趣,这是很严重的问题,一个人失去了欲望和死已经没什么分别了。姜恒烨在心里赞叹数万年前的某些文学家他们已经懂得了一个道理,死亡和生命是一个相互包含又相互对立的矛盾体。
系统提示音再次响起,姜恒烨也不在多想直接选择了确定。
月华试图睁开自己的眼睛,但他发现睁眼对他来说是件困难的事,意识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作出应有的动作,仿佛身体是独立于意识外的另一个存在,月华有种冷眼旁观的感觉。月华并不紧张相反的还有一些兴奋,这是一种新奇的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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