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华想起了若水决:“若水者,强弱随心。水冰则坚,水常则柔,水汽则纳。冰者破敌,常者拒敌,汽者扰敌。为冰者天则碎万物,为水者天则穿石过,为气者天则吞苍生。三水难容,不容者人,容一则地,即容三者天地难敌。吾辈需记:冰则杀人,苍生苟营唯杀是仁;水则容人,大道于心万物刍狗;汽则纳人,天地反复创毁自然。”月华很担心,心决虽然记住了,但是他却不明白心决的意义,水是每个人都熟悉又离不开的,但水又怎么拒敌呢?冰又是什么呢?月华不懂,他连听也没听说过冰这个字眼,而气他能了解平时造饭时水开就会出现水气,但水气又怎么扰敌呢?无数问号在月华心底升起,这些口诀就像溺水般让他窒息。
“哥哥,你醒了吗?”红叶推了推月华的胳膊,因为她发现月华的眼皮动了动。
“红叶,辛苦你了。”月华很平静,情绪没有一丝的波动,因为他已经下定了决心为父亲报仇后便离开部落去寻找若水心决的突破点“娘还好吗?”
“哥哥,你终于醒了。娘快担心死了,你已经昏睡了一天了。”红叶哭了起来,她一直守在月华身边没有离开。
“爹。”月华的声音嘎然而止,虽然已经努力让自己平静了下来,但是那种心痛却没有丝毫的缓解。
“爹今晚下葬。”红叶悲切的说:“去看看娘吧。”
“嗯!”月华拍拍红叶的头,起身离开。
绿竹形容枯槁,她守在木雷身旁希望能多陪自己丈夫一些时间。她很难过但又没有丝毫的办法,木雷为了族人死去以后她们会接受族人的供养。但是心痛却没有因此而停歇,她已经别无所求,她不会再嫁人,她只想好好的守着4个孩子平静的活下去。她的心已经死了,伴随着木雷一起死了。
“娘。”月华看着母亲呆滞的神情心头疼痛无比,看着美丽的母亲憔悴如此她不自觉的流下泪来。
“月华,你醒了?”绿竹抬头看了看儿子,她依稀从儿子的面容找到了木雷的身影。
“娘。”
“月华,娘没事。你别担心。”绿竹努力挤出一个笑容,但那哀伤的神色却丝毫不见减淡。
月华泪眼迷蒙,他看着躺在床上的木雷,木雷除了腹部被罗罗刺了俩个洞,身上基本是完好的,木雷的面容很平静没有丝毫的痛苦。
“月华,这是你爹从罗罗身上斩下来的。”红叶将一只长半尺许的雪白兽牙递给了月华说:“这是你爹留给你最后的东西。”
月华握着尖牙他知道这是木雷在最后一刻从罗罗嘴中砍下来的,月华紧紧握着尖牙心头本已经渐渐平复的愤怒和伤痛又一次涌了上来。
“娘我。”月华欲言又止,安慰了红叶片刻便开始准备瞒着红叶猎杀罗罗兽。
月华机警的穿行在罗罗林中,他仔细的搜索着每一个罗罗兽可能出现的地点。
“不是。”月华发现了一只罗罗,但那罗罗双牙完好显然不是,月华小心的绕过这只罗罗继续前行。
日头就快西下,罗罗林中光线已经十分昏暗。月华不得不更加小心,大多野兽昼伏夜出,现在正是他们醒来的时候,罗罗林中会更加危险。
天气越来越闷热,潮湿的空气带着凝重的血腥味传来。
月华心头一紧,他知道已经有野兽开始捕食了,这时正是野兽最饥饿的时候,也是最危险的时候,月华迅速的爬到一颗粗如水桶的树颠上吐了口口水均匀的抹在手臂上举在空中。
“从南来的。”月华自言自语的对着天空说道:“也许是个好机会。”
不片刻,乌云从南面滚滚而来,带着大量的水汽开始向下降落。
“轰。”一声巨响,乌云开始宣告大雨的来临。
“来了。”月华感受着雨点击打在脸上的痛楚分辨出了将要降落的雨量。
月华迅速的串下树,他必须乘着这大雨快速的找出那只罗罗的藏身处,否则一旦雨停野兽们的嗅觉恢复就是他丧命的时候。
就是他。月华紧紧的握住弓臂,看着失去右牙的罗罗心头的愤怒再次点燃。
血已经沸腾,但是又不得不冷静。
月华越来越难以压制怒火的侵袭,即使倾盆大雨也无法抑制。
但月华知道,在罗罗兽的强大面前一旦愤怒将只有死亡这个结果。
冷静,冷静,冷静。
月华看着自己已经开始发抖的手不断叮嘱自己,但恐惧,愤怒,兴奋都涌了出来,意识已经不能做出最正确的判断,月华猛的从腰后掏出罗罗的断牙往右颊狠狠划了下去。
剧烈的疼痛让月华将精神高度的集中了起来,他仔细的观察着罗罗的状态。
罗罗的状态不好,背上还插着一把金石匕首,那正是木雷从月华腰间拿走的。月华认住冲动,悄悄的绕到了下风位迅速找了颗人抱的大树攀爬了上去。
“呼呼。”月华使劲的吸了几口气搭箭引弓瞄准罗罗兽。
月华心头很明白,他的第一箭罗罗一定避不了,下雨扰乱了罗罗的嗅觉、听觉和视觉,但是也同样的扰乱了月华的视觉和箭的精准度。月华正迅速的想着办法,但不能再近了。月华有了个大胆的想法,他诡秘的一笑迅速串到树下。
漆雕创将在游戏中的经历告诉了二人后便不再言语,气氛出奇的凝重让艾德有些难以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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